他现在就想死。
“想死？
回答了我的问题，我让你死的体体面面。”
苏玄道。
五长老使劲点头。
反正现在苏玄不让说，敲碎他牙齿他都不会哼一下。
“贱骨头！”
苏玄冷笑声，接着直接问：“背后是哪个势力？”
“不知道。”
五长老沙哑开口，似乎觉得不够诚意，又急急道：“我应该是实力最强的接头人，他们似乎也只和我一人接触。
不过这些年我想尽办法探寻，依旧看不出分毫。”
“是不是其他四族势力？”
苏玄问。
“十有八九。
近几年血族看似风平浪静，其实已经暗流涌动。
有传闻我血族得到天地寻王师一脉的至强圣宝寻王逐圣珠，其他四族都蠢蠢欲动……”五长老出声。
苏玄一震。
他可没忘一开始发现寻王逐圣珠的就是寻王师一脉，此事在真龙境传开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。
这让苏玄微微皱眉：“一颗珠子值得么？”
“好像关乎真龙境最大的秘密，每一族都想独吞。”
五长老回答。
苏玄暗感棘手，觉得自己之前施展寻王逐圣珠都太大意，要是被发现，定有大难。
“难道这就是寻王逐圣珠带我来此的缘由？”
苏玄忍不住多想。
沉默许久，苏玄再问：“血族是否还有其他族卧底？”
“应该有。”
“难道族长等人不知道？”
苏玄挑眉。
“应该知道，但没办法。
没有直接证据，我们又藏得深，族长也不好随意抓人！”
五长老摇头，继续道：“而且我血族的族长从小开始就心机深沉，没几人知道他真正在想什么。
或许族长知道，但他就是不动，任由我们动手。”
从小心机深沉？
这可不是什么褒奖，但却是让人感觉极为危险。
“那你为何背叛血族？”
苏玄再问。
“谁都有把柄，谁都有无奈和贪欲。”
五长老沉默了下，沙哑道。
“最后，你们准备做什么？”
苏玄冷笑，可没半丝同情五长老。
五长老身子一颤，知道说了自己十有八九就得死了。
不过，不说更让人绝望。
五长老咬牙，道：“他们要图谋整个风雷空间……”